阮俏又一次把储时遇推进了窗帘后面藏好。
储时遇:…………
他现在真有一种他们是在偷那啥的感觉。
储时遇黑着脸,默默站在窗帘后面。
朱颜娇娇柔柔的声音又响起:“小师妹,师父在前堂会客呢,叫你也一起过去观摩。”
阮俏应下:“好,我这就过去。”
说罢,不着痕迹地瞟了一眼窗帘后面,跟着朱颜出了门。
朱颜笑嘻嘻地跟在她身后,然后不着痕迹地也往屋内瞟了一眼。
前堂。
朱振森老爷子今年已经年过九旬,但因为他是古武者的原故,看上去只有七十左右,整个精神矍铄,目光有神。
他的身边,还有一名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,以及一名二十来岁的青年。
“姜门主,您看我的这身体可有什么毛病?最近总是感到浑身无力,什么也不做,也总是觉得疲惫。”
身为修为深厚古武者,他不认为自己这是病了,或者是要老死了。
他是觉得事情有些蹊跷。
“这样的情况多久了?”姜老问。
“大概一个月左右。”
阮俏跟朱颜这时走了过来,正好听到朱振森的话。
一个月?
阮俏朝着那边瞅了一眼。
“师父,父亲的身体可是有哪里不对?”朱颜关切地开口。
朱振森看见朱颜也来了,顿时脸色微黑。
又见她身边还跟着小宣儿,脸色更僵了。
姜老看了朱颜一眼,没有答话,而是仔细给朱振森探脉。
完了,他又招呼阮俏,道:“俏俏,你来,你也看看朱老先生的脉。”
“好,师父。”阮俏上前,打扫招呼,伸手给朱老爷子探脉。
朱老爷子打量着阮俏,惊叹道:“这位小姑娘,就是姜门主收的关门弟子?”
阮俏朝他微微一笑。
姜老得意地笑道:“正是。朱老弟你可别看我这小徒儿年纪小,但她的天赋可是极好的!”
朱振森笑呵呵地道:“姜门主的眼光自然是不差的。”
他笑着,任由阮俏给他把脉。
给朱老爷子两只手都诊完脉,阮俏诧异地道:“师父,朱老这身体是因为伤了元气,我说的可对?”
姜老满意地点了点头,看向朱振森,道:“不错,你没诊错。朱老弟,你最近可是受过什么伤?或是有过什么消耗?”
朱振森面露惊讶,“姜门主,我最近并没有受过什么伤,也没做过什么呀。”
阮俏若有所思,“那莫非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?”
朱振森摇头,“老夫饮食规律,并不会乱吃东西。”
阮俏看向姜老,这种情况,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。
姜老沉思,“那就奇怪了,不外乎就是饮食起居,既然都没问题,那为什么会好端端的大伤元气?
若说修炼出了差子,那也不可能。”
朱振森眼角一抽:“最近一个月,我的的确是体内真气运转滞涉了一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