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别,我来找人的。”
徐聪被铁叉卡的死死,双手用力也才拔出一点。
“找谁?”
找人方式很多种,穗禾自然不相信他鬼话。
“马丘,是马丘让我来给他亲戚送东西。”
误会了,以为是铃铛部落来人。
“噢,那你等着。”
穗禾把拖到空着的牛圈里,用绳子绑住手脚。
徐聪胸口的盒子咕噜滚下,流出黄白之物。
穗禾一愣,后退两步,用铁叉拨弄开锁扣,一个脏污腐烂的头颅滚出来。
跟毫无准备的穗禾对了个正着,依稀能分辨出是个女人的头颅。
“啧”
地上弄脏了,拿棍子给拨弄回去,弄到徐聪身边。
不知道这受害者和徐聪的关系,不过也不影响他们共处一室。
徐聪在看到头颅的那一刻又开始自言自语。
精神病没跑了。
穗禾觉得自己很背,总有人来找她麻烦。
不管他是装疯卖傻,还是真的傻,穗禾给他绑的死死的。
又把大黄叫回来看守。
徐聪看见半人高的大老虎,瞳孔微缩。
他在进山口发现炊烟,过去正好在穗禾后面,由于逆风,对方并没有发现他。
草木茂盛他也没看到大黄和小黄。
见她走进那座四合院,等了一会,发现这户人不少,于是返回去沿着溪水走来到这里。
离开之际,摸摸干瘪的肚子,潜进菜园,刚拧断一只鸡脖子,穗禾就回来了。
在她打开侧门的一瞬间就认出穗禾是苗冬亲戚。
从马丘出事回来后,他一直默默关注着这一家四口人的日常去向。
知道苗冬有个亲戚在贺兰山采药,经常过去帮忙,没想到误打误撞,让他碰上了。
眼下弄不过只能装疯卖傻混过去,再找机会溜走。
看见大黄在门口,心拔凉拔凉的。
“大黄你好好看着他,不要靠近他知道嘛?”
“吼!”好!
大黄好奇的望着五花大绑的徐聪,张开血盆大口。
成功吓到他,露出一个人性化的微笑,卧在门前,眯着眼盯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