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剪和马周两人,在牛进达和一众禁军的护送下,大步走到了大堂内。
等待两天的席君买,看到王剪终于率部赶过来以后,他的心里也松了一口气。
他跑到王剪跟前抱拳行礼道:“恭迎王巡察使大人、马副巡察使、牛大将军!”
“你们前来的时间刚刚好,再晚一些时间,我们可支撑不住咯”
即便他们几人的关系很熟,在外面也会互称对方的官职,以示尊重。
王剪看了一眼大堂的位置,随后笑着说道:“席将军,你已经把这帮人收拾的服服帖帖,即便我们不来你也能搞定!”
“嘿嘿。”
席君买悻悻地笑了笑,随后说道:“巡察使大人谬赞,末将也只是完成本质的任务!”
他这两天也在和士卒们感慨,为什么他们的运气这么好,竟然不费吹灰之力,就把核心的官吏都抓住。
王剪摆着手说道:“我们进去会会这帮官吏吧,顺便把他们关押进牢狱内。”
“等我们把楚州和扬州的贪官污吏抓起来后,再用囚车把他们押去长安审判!”
在席君买的带路下,王剪和马周等人走进了大堂内。
看着这帮蓬头垢面,面黄肌瘦的刺史府高官,以及一众们大门阀世家的子弟。
王剪的脸上瞬间露出感慨之色。
就在这时,安静老实了许久的海州刺史,他忽然抬起头大声说道。
“韩国公,我们究竟犯了什么罪,你要对我们下如此死手?”
王剪看着这个穿着长袍的中年男子,随后一脸疑惑地看向席君买的方向。
席君买连忙介绍道:“王巡察使,他就是海州刺史李其伦!”
听到这个人就是掌握海州军政大权的人,王剪的脸上露出一抹异样之色。
从他们这帮人的脸色和神态来看,他们和普通的百姓,并无太大的差别。
王剪睥睨地看着他说道:“联合多人走私官盐,凿破运盐官船,此为一罪!”
“吞并百姓田地,并高价租赁给百姓,此为二罪!”
“私吞朝廷拨下来疏通河道的银子,贪墨百姓上朝贡的财物,此为三罪!”
“开设大量的赌场和青楼,强抢民女帮你赚取银子,此为死罪!”
王剪顿了顿,随后走到他的跟前,居高临下说道。
“还要本尚书继续补充么?”
当海州刺史李其伦听到王剪念出他犯下的诸多罪状时,他知道再怎么反驳求饶都无济于事。
他心里也在暗中发狠,不知道是哪些人走漏了风声。
如果他能避过这一劫,一定要揪出这个叛徒才行。
海州刺史沉声说道:“韩国公,得饶人处且饶人,还请你给李某人一个面子!”
“如果你把我们放掉,我们会拿出2万贯作为谢礼给你,其余弟兄均有谢礼!”
“如果你一意孤行,就要承受我们的怒火!”
好家伙!
死到临头竟然还敢威胁他。
真是老寿星吃砒霜,找死!
王剪双手抱胸说道:“你算什么东西?让本巡察使你们面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