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连休息时间都没有,还何以进攻?
可是,樊日图尝过了烈火军这圆形战车阵的苦头,它就像一只浑身长满利刺的刺猬,四周都无法下嘴。
“樊将军,我看我们还是不要等重骑兵了,我们藤甲军不擅长夜战,再拖下去,恐怕天都黑了,我想这烈火军应该就在等天黑呢。天一黑,他们携带着我军的军旗突围后,然后四下散逃,恐怕,我们将难以再追回我们的军旗了!”一个将领在樊日图的面前进谏道。
“是啊,樊将军,重骑兵被折腾了一天,就算赶到了,恐怕也没有什么战斗力了,我看我们还是立即进攻吧。这烈火军的战车阵虽然厉害,但是他们毕竟只有一万人,只要我们两万骑兵合在一起,朝着这战车阵的一个方向猛攻,我不信攻不破这战车阵!”另一个将领也是说道。
“樊将军,不能再犹豫了,就算我军攻破战车阵会付出巨大的伤亡代价,但是只要能够抢回我们的军旗,那这一切就是值得的。只要有军旗在,我们就还可以申请满编,藤甲军依然不会倒!”
……
樊日图还处于犹豫不决的状态中,一干将领都开始着急劝谏了。
望着眼前这些跟着自己出生入死的将领,樊日图的心在滴血。两万轻骑兵在没有重骑兵的情况下强行攻击烈火军的战车阵,必然会死伤惨重,眼前这些将领,不知道还能活下来几个。
作为藤甲军的军长,自己最大的责任不是要带领他们建立功勋,而是要让他们尽可能的全部活下来。可是现在,藤甲军已经有三万将士因为自己的骄傲自大而葬送了性命。现在,看着这些将领那铿锵的表情,樊日图实在是狠不下心来强行攻打烈火军了。
“樊将军,我们藤甲军从来就没有一个怕死之人,请将军下命令吧。”一干将领视死如归的跪在樊日图面前请战了。
看着这些将领升腾起来的战意和热血,樊日图的眼眶变红了,终于一咬牙,吼道:“尔等听令,立即集结你们手下人马,准备进攻!”
“樊将军英明神武,我等万死不辞!”一干将领吼出悲壮的声音。
藤甲军提前进攻,这也在南宫羽的预料之中,樊日图不是傻子,自己把他的重骑兵的战斗力拖没了,为了军旗,他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来攻打的。
藤甲军包围在烈火军四周的轻骑兵开始收拢的时候,南宫羽正在跟秦韵儿磨嘴皮子。让南宫羽没有预料的是,这个妮子竟然真把老鼠给抓来了,这可是给南宫羽出难题了。
“怎么样,军长大人,这下你没理由支开我了吧?”秦韵儿很是高兴的看着南宫羽,不过脸色倒是略显有些疲惫,或许是抓老鼠的时候很耗费她的精力吧。
看着秦韵儿那昂首挺胸的神气样子,南宫羽哭笑不得。
“小鱼儿,你说这老鼠是你抓来的,我不信,要不你现在用手给我抓起来试试。”南宫羽没辙,只好开始耍赖了。
“这……”果然,南宫羽这话一说,秦韵儿低头看着脚下笼子里面的老鼠,脸上立即露出了胆怯之色。
“小鱼儿,这下你露陷了吧,这只老鼠一定不是你抓的!”南宫羽趁机说道。
“不,不,不,军长大人,你怎么能够说话不算数呢,你说的我只要把老鼠给你抓来,你就让我跟你一起的,现在,我已经把老鼠放在你面前了,你凭什么叫我再抓一次,不抓,不抓,我就不抓!”秦韵儿的态度很是强硬。
“那好吧,既然你不抓的话,那我就不带着你了,你看藤甲军的骑兵已经在开始收拢了,估摸着他们马上就要进攻了,你现在马上到高副军长身边去!”南宫羽毫不客气的说道。
“我就不,军长大人,你说话不算……”秦韵儿的话还没有说完,南宫羽朝着几个亲兵使了使眼色,两名亲兵立即走上来,左右架着秦韵儿离开了。
“哎,你们两个过来。”南宫羽把阻扰秦韵儿抓老鼠的两名亲兵叫到了面前,“我问你们,这老鼠是怎么回事?”
“军长大人,我们也很纳闷呢,我们按照你的命令去跟随小鱼儿,我们跟着她到了火头军的厨房,然后我们两人竟然看见厨房的墙角处有一块金砖,于是我们两人连忙去捡,谁料这块金砖好像长了腿似的,自己会跑,我们两人费了好大劲抓到了这块金砖后,秦韵儿却是拿着一个笼子,叫我们把金砖放进去。我们也不知道怎么的,就听她的话把金砖放进了笼子,结果秦韵儿刚把笼子的门给关上,笼子里面的金砖就变成了一只老鼠。”两名亲兵面色狐疑无奈的说道。
“金砖变老鼠?”南宫羽听了,正想要大骂这两个亲兵,但是正要出口的时候,南宫羽住嘴了。南宫羽面色严肃,说道:“你们两人没说假话吧?”
“军长大人,我们句句属实,决计不敢欺瞒你呀。也正是由于我们俩都觉得这事情非常的邪门奇怪,所以我们连任何人都没有告诉,怕别人嘲笑我们呢。”两名亲兵连忙说道。
“你们两人记住了,把这事情烂在你们心里,不许说出去,不然,军法处置!”南宫羽厉声威胁道。
“是,军长大人,我们保证不讲出去!”见着南宫羽的面色如常的可怕,两名亲兵连连点头。
“好了,藤甲军就快进攻了,你们两人也回到你们的战斗位置去吧。”南宫羽支走了两名亲兵,蹲下身子,把笼子提了起来。
笼子里面的老鼠一双眼睛贼溜溜的乱转,被南宫羽提起来,老鼠受到惊吓,缩成一团瑟瑟发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