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霜儿醒觉过来,已经被两人抢了先。她就算跑的比较快,也没能抢到秋千,只好眼巴巴的望着雪儿和水玲珑两人玩的高兴,自己坐在一边等待。
雪儿三人的离开,倒是省去了秦笛地不少麻烦。毕竟,接下来要商量的事情,她们留与不留的区别不大。
秦笛一挥手,笑着招呼道:“没什么外人。大家自己找地方坐吧。”说罢,自己当先坐在了沙发上。
剩下的诸女却没当真坐下,而是大都望着白兰香,等她来安排。
只有陆灵仙,当真没把自己当外人,一听秦笛招呼大家坐下,便欢呼一声,抢到秦笛身边坐了下来。
黎姝雅一把没拉住陆灵仙,干着急也是没用,只能拼命的对她使眼色。
陆灵仙一向大大咧咧惯了,那里瞧得出黎姝雅到底是什么意思,只是翘着二郎腿,一颠一颠的,然后瞄着秦笛要说话。
原本还算安静的气氛,被陆灵仙这一搅和,逐渐变得诡异起来。大厅里所有人的眼睛,都落在了陆灵仙身上,一个个表情各异,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白兰香还没有坐下,她便抢先落了座,而且还挤到秦笛身边,若非白兰香知道她和秦笛并不怎么熟悉,说不得便要发火了。
即便如此,白兰香还是笑着望了一眼秦笛,送出一个求援的眼神。
秦笛心下了然,便笑了笑道:“还请陆小姐、黎小姐、荆小姐和齐大专家自便,且荣我们开个小小的家庭会议。”
这一番话说将下来,倒是让被点到地四女之外地其他人松了口气,这被点到的四人却是表情各异,心情欠佳。
最伤感的却是齐云露,她是因为齐青儿的关系,这才隐藏了内心的感觉,酿成今日的局面,也不过是她自食其果罢了。
最听话的则是荆棘雁,当下二话不说,扭头就走向后院,也不知道是打算和三个小女生套近乎,还是做什么,反正她是离开了大厅。
最别扭地是陆灵仙,她脸色微变,扫了一眼四周,却又不能不站起来,只能是恨恨的瞪了秦笛一眼,低声骂了一句:“拽什么拽,老娘看你怎么收场,小心众多美娇娘一起上了你,搞得你精尽人亡!”
陆灵仙刻意压低了声音,又是从秦笛身旁走过的时候才说话,正因为如此,除了秦笛之外,竟是没有第二个人听到。
望了一眼怒气冲冲挽上黎姝雅手臂,豪言去前院看风景的陆灵仙,秦笛只能暗自苦笑。
等到无关的四个人离开之后,秦笛便又重新把众人介绍了一遍,算是大家重新认识了一番。
随后,秦笛扯上正题道:“家和万事兴,你们都是我的心头肉,割舍掉谁,我都舍不得。约在今天见面,我也是重新给了大家一个选择。愿意跟着我的,就算有人拿刀架在我的脖子上,我也不会舍弃她。不愿意跟着我的,我也不强求,大家依然是朋友。”
一席话说的众女心头凛然,众女这才知道,秦笛竟是已经暗自下了决心,若是昨天没有答应过来,日后便是要形同陌路了!
道了一句开场白,接下来地时间就只能交给白兰香来主持。毕竟,他属意谁做大是一回事,众女之间肯定还有一个标准。
果不其然,秦笛心里才转过念头,白兰香便把他轰了出去道:“阿笛,我们姐妹要说些体己话,不如你先去陪雪儿她们玩耍一下,又或者去陪黎小姐她们说说话?”
让自己的老公去陪别的女人,这种决心是很难下的。不过白兰香现在已经是债多了不愁,已经亲眼见了那么多女人和老公有染,倒也不在乎是否会多上几个。
秦笛自然不可能当真去和黎姝雅说什么,只好干咳了一声道:“我去陪雪儿她们玩耍,你们慢慢聊……”
等到秦笛离开,一群女人这才凑在一起坐下,谈谈笑笑。
秦笛透过玻璃窗,隐约能看到众女的表情,却听不清她们聊些什么,便只好走向秋千架。
“秦先生,能否借一步说话?”荆棘雁一直想找机会和秦笛单独谈谈,现在碰到他落单的机会,怎么能不立即抓住。
秦笛望了一眼开心的玩个不停的三个女生,点了点头,跟在荆棘雁身后,向花园里走了一段距离。
秦笛心头一跳,扫了荆棘雁一眼道:“丽兰公司和你们蒋家只是合作关系,现在我已经不是丽兰公司的香氛顾问,自然没了再见蒋方秋云的必要!”
荆棘雁闻听秦笛竟是直呼蒋方秋云的名字,毫无半点尊重之意,不由得微怒道:“你怎么可以对二少奶奶如此无礼,竟敢直呼其名?你就不怕二少奶奶知道,一怒之下从丽兰公司抽走资金么?”
若是换作以前,秦笛一条腿走路,只有丽兰香水可供仰仗。说不定还会有所顾及,可现在他左有丽兰香水,右有济夏医药,随时可以抽出资金,填平抽资的亏空,自然不会畏惧荆棘雁的虚言恫吓。
就见秦笛哂然一笑道:“那你不妨就把我今天的话告诉蒋方秋云,最好添油加醋一番,让她抽资好了!”
荆棘雁料不到秦笛居然是如此一副无赖嘴脸,一时竟是想不到驳斥的言语,怒视了秦笛半天,还是只有放低姿态道:“秦先生,你还是去见见我们二少奶奶吧!她最近生了病,医生怎么看都看不好,我听二少奶奶提起过,你会一门推拿手法,可能会对她有效!”
秦笛心头一凛,装作漫不经心地问起了荆棘雁是如何得知的,从她的只言片语里,秦笛竟是得出了一个让他心头不安的结论:蒋方秋云是故意在荆棘雁面前提起,甚至连她的病情都是假装出来的,目的只有一个,那就是……要和他见面!
显然,这是一个颇为棘手的问题。蒋方秋云是蒋家的经济当家人,她对蒋家的重要性,自然不必细表。若是被人发现,他秦笛居然和蒋方秋云有染,怕是他要承受莫大的压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