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恶搞小剧场
边流溪:“渣作者,怎么回事?这么久都瞒下来了,楚儿在屋内等的那几个时辰,我也费力将气息隐好了,怎么她就要走了,反倒暴露了?如今可好,好不容易有次正式的约会,也泡汤了。”
尾尾:“不怪我,要怪就怪那个鬼面具,都是它闹出的幺蛾子。”
鬼面具:“冤枉呐,我只是个道具而已。话说,我这么丑,那晚都被你惨白的脸色吓到了呢,且容我再缓缓。”
门框:“那就更不关我事了,她不小心撞上来的,你心疼,怪谁咯?”
边流溪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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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、睡傻了
花楚为了能早些回去,便吩咐日夜兼程的赶路。所以晚上于酒楼中简单用过饭食,便继续坐回马车往回返。
晓得边流溪是在晚上的时候毒发,在他细心的抱了厚实的绒毯放入马车,准备下去时,花楚不依的拉住他,看着他已显出苍白的脸色道:“好好待在马车内,不许乱跑。”
“公子是待在马车内睡不着吗?”边流溪闭口不谈毒发的事,故意扯开话题道,“那流溪等公子睡着了再下去。”
“说话算数,不许骗我。”
“好。”
闻言,花楚露出小狐狸般狡黠的笑容。她晃晃悠悠的在他怀里赖着睡了一下午,早已做好整晚不睡的打算。她害怕看人吐血,但流溪定是需要照顾的,不然她放心不下。
然,委实蹊跷的很,在流溪面色越来越难看的时候,她却越来越困,最后不争气的昏睡过去,闭上眼之前看到边流溪满眼的温柔了然,花楚砸死自己的冲动都有,怕是又被这厮下了套。
看花楚老老实实地睡着,边流溪宠溺的在她眉心落下一吻,帮她把绒毯掖好,转身下了马车。
夜风很凉,边流溪忍着喉咙处的腥甜,清冷的声音里蕴着几分不易被人察觉的惆怅。
“慢些罢,行得再慢些。”
赶车的仆从听后,以他是怕行得太快颠簸到公子,便小心的拉着马,减慢了速度。
边流溪则缓缓踏上他吩咐人另外准备的那辆马车,整晚都未再露面。
第二日,花楚醒来后,赌气的不与边流溪说话,看他脸色明显又比昨日差了些,心里便有些低落。
抵不住他接连不断的献殷勤,花楚终于肯开口,埋怨道:“担心你,你却老是把我当外人。”
“怎会?”边流溪轻笑道,“公子是流溪内人。”
“……”
无耻!为逗她说话真是无所不用其极,什么无赖话都说得出来,却不认真反思一下为何生他的气。花楚掀开他的衣领,泄愤的朝他颈内一连吐了三口唾沫,才在他无奈的表情下与之和解。
虽是和解了,但花楚细心的回想过,她的饭食皆是边流溪打点的,猜昨日怕是被他在饭食中下了药,才会睡过去。所以今日吃东西时便格外小心,知边流溪这厮做得出一次,便做得出第二次。
然,夜幕降临,她还未抖擞够半个时辰,便再次在边流溪温柔无辜的眼神中昏睡过去。
次日,边流溪一进马车,花楚便将他扑倒在车内的坐榻上,掐了他的脖子恶狠狠道:“你若再敢对本公子耍阴招,我现在就掐死你!”
“疼,”边流溪温润的眸子水光闪烁,活脱脱就一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模样,带了几分病态的俊脸满是柔弱,可怜兮兮道,“公子弄疼流溪了。”
“…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