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……当然没有。”沐汪被他问的一愣。
他家祖上也曾红火过,不过早在他祖爷爷那辈,就已经没落了,到了他这辈,只能靠打猎谋生。在山林间潜伏追踪,他确实很擅长,但潜入军营刺杀这种事,别说猎户,就算世家门下豢养的杀手、死士,也不可能精擅啊!
实际上,在王羽之前,根本没人打过这方面的念头,那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事。
“不懂那个,还搞什么刺杀啊?”徐庶摇摇头,很失望的望向连营,道:“那里可是数万人的军营,潜进去容易,出来可就难了,这么大的营盘,谁知道怎么才能找到正主儿啊?你这个提议太糟了。”
“……”沐汪无语,要不是被对方一路带到都昌城下,他怎么会有这样的猜测?而且,这猜测怎么就变成自己的提议了?
“那咱们来这里做什么?情报不是已经传回去了吗?还截杀了两路信使,这功劳应该够大了吧?”
“这才哪儿到哪儿啊,睁着眼睛放过机会,是要遭天谴的!”
徐庶潇洒的甩甩头,将口中的草棍吐掉,嘿然笑道:“你忘了那两个信使怎么说的?他说看到了一支白马骑兵出没,这个时候出现在齐国境内的部队,除了咱们泰山军,还能有谁?咱们不在这里等机会,却又要去何处?”
“可是,幽州也来了人啊,他们来的更早,兵马也更多……”
黑沉的夜幕中,徐庶眼中亮光闪烁:“来了那么久都没动静,怎么会现在才突然出现?我看呐,他们应当是等张饶离开后,才乘虚而入呢,来的是咱们的人,肯定没错。”
“就算是这样,大军交战,咱们两个又能做些什么?”
“能做的事可多了,比如……”
“比如?”看着同伴的眼神,沐汪有种不祥的预感。
“嗯,”沉吟片刻,徐庶突然笑了,随口提议道:“咱们混进去放个火怎么样?”
“啊?”沐汪被同袍的胆大包天吓得目瞪口呆。
……
管亥从女人的身体上爬了下来,很惬意,很满足。
他身下的女人不算太漂亮,身材、脸庞都没长开,像是一枚夏天的苹果,个头小,味道也很青涩。
她在床上的表现也一样青涩,像是快木头似的,不会配合,也没有讨好的意思,眼中甚至不时还会闪过一丝带着仇恨的亮光。
这让管亥想起了少年时的往事。
他的家境本来很不错,算是东牟当地小有名气的豪强,然而,这一切都被海侵破坏了。暴涨的海水淹没了他家的良田,卷走了他的父母兄弟,要不是老仆人拼死救护,让出了一条房梁,他当时就死了。
其实,活下来也不是什么好事,没了家人,他只能混在流民的队伍中,过着比乞丐还不如的日子。
朝廷的抚恤迟迟不至,大户人家也吝啬得很,坞堡的城门总是关得死死的,正如各郡县的城门,始终摆出了严防死守的架势一样。
最终,大伙儿忍不下去了,愤怒在观阳城爆发,进而席卷了大半个东莱郡。
当时到底是谁带的头,管亥已经记不清了,反正他的前几任大当家早就死了,除了亲人之外,死人是不需要被记住的。
他只记得当时他闯入了一间大户人家的宅院,第一次杀人,第一次被鲜血溅在头脸上,第一次感受到那种血腥**的感觉……同样,他第一次尝到了女人的味道。
那个大户人家的小姐,跟身下的这个女人一样,不算太漂亮,但世家闺秀的气质却弥补了一切,表情也是恐惧中带着憎恶和仇恨,令管亥赏心悦目。
从那时开始,管亥对女人的审美观就固定了下来,非大家闺秀不上。
这个女人,是他这么多年的收藏中,最好的一个,这是朱虚之战的战利品,是北海名士管宁的女儿!
就算是家里没遭灾,管亥与这个女子,也有着天壤之别般的距离!尽管是**,但管亥依然有种给祖宗长脸,让管家扬眉吐气的感觉。
唯一美中不足的,只有这个女人的不配合了,如果她能睁开眼,说上几句温存话,管亥就会觉得自己是天下第一的英雄了。
不过,这样也没啥,他喜欢女人这样。看着这些曾经高高在上的世家子痛苦难过,却无可奈何,和看着他们痛哭流涕的求饶,同样的让人心醉。
只可惜,没抓住孔融,不然的话,就可以品尝到孔门家中女眷的味道了,孔子的二十世孙?何等的让人期待啊!
随意批了件衣服在身上,管亥走到了帐门口,扬声吩咐道:“来人……”
“是,大当家……”一个长得屠户般的侍卫迎了上来,实际上,此人从贼前,就是个屠户。
一边向管亥点头哈腰,屠户侍卫一边偷眼向帐中瞄。上行下效,管亥的爱好,也感染了他的部下,管亥军中的大小头目,如今看女人都不仅仅看脸蛋,他们最注重的是气质!
尽管大部分人根本就不懂什么是气质,反正大户人家的女子都是有气质的,在床上的反应也是明证,她们对贞洁这种东西,看得比性命还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