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行吗?”
这个靳文礼就是能屈能伸、不怕丢人这点厉害,换个人这些话肯定说不出口,更不可能当着那么多人就跪在那儿哭,叶水清对这种牛皮糖似的人物还真没辙。
“我对你好,那是因为你确实让我感动了,你要是想和你身边的男人一样学着包女人,那就不能怪我做出改变,借你以前的话就是满大街的未婚男青年追着我跑呢,你不好,我另外找好的就是了,现在找不了将来也能找。”
“我知道、我知道,我已经看出来了,我那是吹牛的,你是真勾人。媳妇儿,我发现你变漂亮了,说话办事儿和以前也不一样了,要是不看紧点儿真不行,你身上的味儿可真香!”靳文礼说着就往叶水清身边凑了凑,使劲闻了两下又小心翼翼地伸手抱住了她。
“我再说一遍这不是谁看着谁的事儿,只要你正经做事、有责任心,任他是谁我都不会多看一眼,你明白没有?怪热的,你离我远点儿!”
“媳妇儿,你就让我亲亲呗,你说的我都明白了,我学知识会赚钱不花心,还不行吗?”靳文礼开始犯贱,又去撩叶水清的衣服。
“刚才怎么说的,你就不能正经点儿?”叶水清往边儿上挪了挪。
“你不是怕热吗,我帮你掀开凉快凉快,瞧瞧你前胸后背都是汗,我给你擦擦。”
叶水清转过身子和靳文礼对视:“你到底睡不睡?”
“想睡,睡不着。”
“那你打算怎么着?”
靳文礼不说话了,过了一会儿才小声说:“憋太长时间了,难受。”
叶水清嗤笑:“你还愁找不到女人,那个邢丽还能让你憋着了?”
“谁也比不上我媳妇儿,打死我也不敢做那种事儿,我的东西只给媳妇儿你一个人。”
“行了、行了,别在这说恶心话了,你非要折腾动作就快点儿,我明天还要上课呢。”
靳文礼兴奋得低吼,二话没说翻身就压住了叶水清。
叶水清这才发觉,靳文礼的内、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脱了,不禁气得在他腰上掐了一把。
靳文礼连疼都顾不上,用手摸准了地方,也没等叶水清准备好就进去了。
“你慢点儿,疼死了!”
靳文礼粗喘着说:“忍一忍吧,媳妇儿,我都要急死了,实在是熬不住了。”
叶水清只好忍着疼任靳文礼折腾,不过也没疼多长时间就停了下来。
“看来真是憋坏了。”叶水清扶着靳文礼的肩膀笑。
靳文礼在叶水清耳边喘息着:“我是怕你疼才先出来一回的,有了你男人的这个好东西,就不那么干了,你还真当我是快枪手啊。瞧瞧,软了么?”
叶水清听了靳文礼的话也是面红心跳,感觉一热,知道自己也有感觉了。
靳文礼也察觉出来,嘿嘿笑着又卖起了力气:“你男人别的再不济,最起码能做到让你身子离不了我。媳妇儿,你说是不是?”
叶水清偶尔舒服地轻、哼几声:“滚蛋,动作快点儿。”她嘴上虽然没说,但心里是承认的,和靳文礼在一起之后,自己的夫妻生活质量提高了不是一点点,再加上这人说话没羞没臊的也确实能增加不少情趣。
之后两个人都不再说话,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到了那一点上,靳文礼的速度越来越快,几乎让叶水清承受不住,两个人的呼吸分外急促,都在忍耐着不发出太大的动静,炙热的气息交织在一起,汗水交融在一处,身体此起彼伏地纠缠着。
在叶水清气息渐弱的同时,靳文礼的脑中也是一片空白,他只知道疯狂地机械般地动着,最后也是没了意识。
“媳妇儿,刚才我都害怕自己能死过去。”靳文礼侧身躺在叶水清身边还在微喘。
叶水清出了一身的汗,闭着眼睛平复着过快的心跳,就算她再重活一回也没在这方面有过如此惊心动魄地感受,这就是后来人们说的高、潮吧,那滋味儿太难形容了,也太过舒服了。
“你把手拿开,脏不脏啊!”叶水清缓过来后动了动身子,让靳文礼把放在自己腿、间的手拿走。
靳文礼轻笑:“精华都在里面儿呢,先吸收吸收再说,你让我把手放这儿我也能安心。”
“这和安不安心有什么关系?”
“这代表我媳妇儿只有我能碰,我必须守着。”靳文礼说得理直气壮。
“你有病吧,怪难受的,拿开!”叶水清真不明白靳文礼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