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雅妮白了杨帆一眼说:“商业机密。”接着又说:“其实,宛陵这点工程我未必看得上,但是我叔叔最多还有一届就要下了,军队里的地皮也被瓜分得七七八八了,今后在地产这一块要想发展,就必须走出军队的圈子。另外一点,就是这口气我咽不下去。”
游雅妮说着语气有点冷冷的味道,其实以她的背景,没有在乎何小梅的道理。谁怕谁啊,但是在这个圈子里折腾,就不能坏了规矩。
事情说清楚了,杨帆心里也在盘算这个事情的利害得失,游雅妮这个忙是必须要帮的。不过怎么帮,还是要按照自己的意思来,那就是尽量别卷进去为原则。
“这个事情,我帮了。”杨帆终于给出了准确的答案,想了一想又说:“天恒地产的背景,何小梅一点都不知道?好像还有个盛天地产,她怎么不去找那边的麻烦?”
游雅妮说:“盛天那边,我也有让人去打听过,不过没探出多少消息来。何小梅有没有去找他们,我不清楚。”
杨帆心里有了计较,笑了笑说:“你明天好好在酒店里呆着,我去走动走动。”
游雅妮点点头,一只手溜到下面,轻轻的拨弄几下,杨帆被撩拨得兴起,一翻身没有任何技术含量的把游雅妮压在身下,进入的时候这女人早就水灾泛滥了,双腿高高举起,把被子也蹬开,咿呀咿呀的叫声渐渐的由低而高,酒店良好的隔音效果,是游雅妮可以狂呼乱叫的前提。
高潮来临时,游雅妮的双腿蛇一样的缠着杨帆的腰,口中惊呼:“要死了,要死了。”
杨帆会意的改撞为磨,待游雅妮缓了几十秒后,一阵猛烈的冲击,热流喷涌而出。
……
星期天田仲也没多少休息的时间,在书房里看了一个上午的文件,午饭快到的时候,门铃声让田仲皱起了眉头。
“谁啊?这个时候来?”田仲嘀咕了一声,探头出来扫了一眼,保姆正在开门,杨帆的笑脸出现后,田仲脸上的表情才自然了起来。
“杨帆啊,赶紧进来。”招呼一声后,田仲看见杨帆手里拎着的盒子,不由得笑着说:“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一套了?我记得你以前来都是空手的。”
杨帆嘿嘿一笑说:“就是一点茶叶,我可没钱送您好东西,也不敢。”
田仲一听这话,不由笑着过来,打量了一下杨帆说:“还有你不敢的事情啊?你知道不知道,你架空洪成钢的事情,都传到省里来了。”
杨帆不由大吃一惊,连忙笑着问:“谁这么无耻啊,造我的谣。”
田仲笑着说:“你还抵赖,洪成钢在李树堂的办公室里都要哭出来了,说是被你挤兑的。”
这个事情杨帆还真的不知道,不由一阵苦笑说:“怎么能说是我挤兑他呢?纬县区常委会上的事情,不是我一个人能说了算的吧?再说了,他洪成钢着急的抓政绩,罔顾群众利益,我当然要跟他作斗争。”
杨帆心里猜,这个事情肯定是王晨露给田仲的。
田仲把杨帆领到书房里,示意他坐下后说:“李树堂到省里开会,给祝书记汇报工作的时候,提了一下纬县班子的事情,说最近你和洪成钢的分歧很大,他很为难。”
杨帆立刻警惕了起来,坐直了身子问:“祝书记是什么态度?”
田仲笑了笑,看看杨帆说:“你也知道紧张啊?祝书记啥态度我也不清楚,不过找我谈话的时候,倒是暗示了一下,李树堂的意思是把你或者洪成钢调走。我问了问王晨具体情况,王晨的意思,洪成钢调走比较合适。不过,李树堂倒是倾向于调走你。”
杨帆嘿嘿的冷笑一声说:“田叔叔,我哪里也不去,就在纬县呆着。刚刚搞得有点起色,这些人就忙着争权夺利了。”杨帆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,田仲看着没说话,一副思索的样子。
“你说说具体的吧,分歧是怎么产生的?”
杨帆组织了一下,大致的把最近的事情说了一遍,杨帆没有带着评价性的字眼,而是非常客观的说事情。这个态度让田仲很满意,一直在微笑并微微的点头。
杨帆说完之后,田仲忍不住笑了,淡淡的说:“工作上的事情,存在意见分歧是不可避免的。有的话,以讹传讹有所夸大罢了。你放心大胆的去做,只要把成绩做出来了,比什么都强,事实胜于雄辩嘛!”
得到田仲肯定的表态后,杨帆把话题一转说:“田叔叔,还有个事情,可能需要麻烦您。”
田仲见杨帆说得郑重,不由得微微瞳孔收缩了一下,脸上依旧非常平静说:“还有什么事情?”
杨帆笑了笑说:“是这样的,以前在招商局工作的时候,和星电子集团的老总游雅妮女士,她的名下有一家房地产公司,这一次宛陵旧城改造工程,本来她已经和市里达成基本协议了。大概上个星期吧,一个叫何小梅的女人出现,事情起了变化。后来打听了一下,何小梅是省委何副书记的女儿。”
听到何副书记这四个字,田仲的眉毛立刻就拧到一起去了,半天才说话:“你这个家伙,怎么一点都不省事?”不过随即田仲就笑了笑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