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国远听了哈哈一笑说:“别啊,留点力气,睡日本娘们去。”
四人出了茶苑,上了一辆奔驰,齐国远亲自开车,出了市中心,来到城郊的一所别墅内,两个穿着和服的踩着木屐梳着那种南瓜头的女人,口中叽里呱啦的跪在门口迎接的时候,杨帆不禁哑然。
“还真的是日本娘们啊?”朱凡不禁开口说,闵建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,笑着说:“嘿嘿,那我们骂她两句,小日本,骚娘们,她们应该听不懂哈。”
拿着车钥匙过来的齐国远听见这一句,立刻笑着说:“拉倒吧,这些日本娘们,都是我从上海开的买卖里带来的,都在中国呆了一两年了,中国话可是听得懂的。”
杨帆多少有点奇怪,凑近了低声问:“怎么回事?”
齐国远笑着招呼大家进去,同时解释说:“说白了不稀奇,早年我老齐也是留学日本的高材生,在日本呆了五年,啥都没觉得好,就觉得这日本娘们还过得去。这不,回国之后吧,我和几个日本同学一忽悠,说中国的钱好赚啊,他们就把老婆妹子都给我送来了,开了几家日本料理店,我老齐的第一桶金就是这么来的。”
齐国远这是半真半假的开玩笑,不过大家也都没当真,很多事情都是不足为外人道,都是明白人,谁也不会去追根问底的触忌讳。
这个别墅里头,明显是专门装修过的,完全是按照日本风格来搞的,四人在榻榻米上的垫子上坐下,四个日本娘跪坐在一边伺候。
“妈的,没想到我没出国也过能感受一下日本人的生活方式。老齐,你在日本呆过,你说说这个国家如何?”闵建笑着问,大家的目光一起朝齐国远看了过来。
齐国远撇了撇嘴巴说:“怎么说呢?从某些角度看,日本比我们更像社会主义。不过,日本人大多数工作压力都很大。国家虽然富裕,但活着都累得很。日本人的自杀率居高不下,就是因为生活压力大,心理疾病患者基数庞大。同样是发达国家,欧洲则比日本的情况好很多,西欧发达国家,中产阶级占了大多数,社会保障体系健全。”
看了看身边的日本娘们,朱凡多少有点指着和尚骂贼秃的说:“日本我也不喜欢,别的不说,见人就鞠躬、吃饭坐地板还要跪着这些规矩,我见了就觉得假、觉得累。”
杨帆在边上听了不由哈哈大笑说:“这些规矩,在地板上跪坐,可怨不得日本人,这都是日本在唐朝的时候,从中国学去的。古人说席地而坐,指的就是垫一张小席子,跪坐在地。上位者或者长者敬酒的时候,是要离开席位的,史记上有明确记载,因为这个事情灌夫和窦婴都倒霉了,当然这只是一个导火索罢了。”
闵建听了不由连连点头说:“说起来,咱们中国人在文化上的进化,倒是走在前面,而且进化得非常彻底。不过反过来看,很多东西,现在也只能在古书里找到了。”
齐国远连忙笑着说:“跑题了,跑题了,我这么辛苦从上海弄来这些,不是让大家来谈论历史和文化的,赶紧的喝酒吃菜。”
整个酒宴的过程,身边的日本女人甚是安静,不过是时时的布菜,基本没有多话。四人聊得倒也开心,不知不觉间,日本清酒虽然淡,但是后劲还是不小的。喝了一会,酒劲有点上来了。
朱凡叹息一声,抱着身边的日本女人说:“这些年,中国和日本之间的纷争不断,国内的气氛总体上是仇日。说起小日本,二战时期干的那些事情死不承认的嘴脸,确实让人恨得牙根痒痒。”
齐国远笑着说:“实际上,日本国内仇华情绪只是少数,真正最不喜欢中国人的,不是日本人,而是韩国人,好像某个欧洲的媒体,做过这方面调查。”
闵建这时候笑着说:“说这些做啥,咱们不喜欢小日本,不妨碍咱们睡日本娘们是吧?”
四人一起哈哈大笑,这话倒还真实在。杨帆也在跟着笑,不过心里倒是非常佩服齐国远,这家伙的花样真够多的,居然从上海弄来日本女人,看来齐国远在旧城改造的事情上,是打算大干一场了。
齐国远笑罢放下酒杯,淡淡的笑着说:“今天请三位来呢,一是热闹一下,放松一下。二呢,兄弟我那点事情,也要拜托两位领导从中斡旋。”
朱凡这时候淡淡的笑了笑说:“这地方不错,改天我请季市长过来坐坐。”
闵建微微沉吟了一下说:“都不是外人,我也不说虚的,尽力而为吧。”
杨帆在边上听得仔细,心说事情是政府方面在做,李树堂那边应该不会太多的插手。闵建是财政局长,说起来敢不买他的帐的人,还真的没几个。很明显,闵建是不打算请李树堂到这种地方来的,其他行局的负责人,就另说了。
最近休息不足,酒喝多了,头有点晕,杨帆看看时候不早,苦笑着说:“没我的事情,我去躺一会。”其他三位不由一阵愕然,随即纷纷暧昧的笑了起来。
朱凡啧啧说:“没看出来啊兄弟,原来这里头你最心急啊。”
杨帆颇为冤枉的苦笑,心说陈昌科那边的女明星我都没动心,别说日本娘们了。不过杨帆没露在脸上,只是淡淡的笑着说:“累了,最近没休息好。”
闵建嘿嘿一笑,语气多少有点淫荡的说:“是啊,是啊,大家都累了,我们理解你。”
等于白解释了,杨帆干脆站起来,齐国远朝杨帆身边的那个女人点点头,日本女人用生硬的中文说:“请跟我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