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云飞失望到极点的把剩下的蘑菇都扔了,一个一个踩烂、碾碎!然后,跑了两步,跟上队伍。
绕过个小山包,在往前就是营地了,忽然几个人闻到一股烤肉的清香,高鹏不禁喊了一句:“哇,真香呀!”几个人加快了脚步。
营地的用餐区,穹形的山头上陆续升起了几股袅袅炊烟。为了防火周围的野草都被清除干静,在土地上已架起了几个架子烤着队员们的打来的野兔、野鸡什么的,娇嫩的皮肉被烤的不时冒出油来滴到火苗上发出“兹兹”声。雷明带着几个队员仍在忙碌着,片刻工夫又挖好了两土坑,将捡来的枯枝填进去,架起锅,锅里面是大伙的采得野菜和蘑菇,雷明用着剥了皮的树技搅拌着。
这时,陈成他们也到了,高鹏兴奋地跑到烤鸡前,仔细打量一番,又使劲地闻闻,“不行了,不行了,饿死了,饿死了。”
“行啦,干活吧。有你吃的。”陈成从后边过来,几人也跟着大伙忙了起来,高鹏不愿去捡柴,非要逞能生火,结果熏得眼泪直流,鼻子上还抹了一层烟灰,逗得大家捧腹大笑。
“好了,开饭了。”随着雷明的响亮一声,大伙儿“一拥而上”有秩序地吃着丰盛的晚餐。
高鹏和陈成找到一个清静的地方用餐。雷明则四处走走,关心地问问,走到他俩前坐下:“怎么样?吃得惯吗?多吃点。”
“挺好,今天好像特别丰富似的。”陈成说。
“今天是生存训练的最后一天嘛,所以让大家多搞了些吃的。”雷明笑着答。
“怎么这么快结束了,不是说一个多月吗?”高鹏又遗憾又奇怪。
“野外训练当然继续,生存训练就此为止。你们想想,要是咱们一百多人,在这大山里搞一个月生存训练,那还不把这片山吃穷了。再说把你们都弄成营养不良了,我也担待不起!咱们又不是特种部队,达到训练目地就行了。”雷明解释着。
高鹏叹了口气,“唉……早知道是‘最后的晚餐’,就该想办法搞一点酒了。”
“你小子!”雷明指指了他,笑着走了。
这时,白云飞手拎着饭盒,你着头灰溜溜着走了过来,脑子里还在想着刚才的蘑菇。“云飞,这边坐。”陈成友好地邀请,白云飞心不在焉像是被师了魔法,乖乖地坐到了陈成身边。
“怎么,你一块蘑菇也没有?”陈成看见他饭盒里装满了野菜。
白云飞掩饰着:“什么,哦,我吃不惯这里的蘑菇……”
“那怎么行,光吃野菜营养怎么跟得上,来我这蘑菇多,分你一些……”说着,便将蘑菇拨给了他。白云飞被陈成的热情弄得要也不是,不要也不是。还在梦游中的他,仿佛失去了应有的个性。
“怎么有酒味?云飞……”高鹏灵敏的鼻子嗅到了酒香。
“哦,是我带的,用来消毒的。”白云飞说道。
“你不介意吧……”高鹏调皮地把饭盒盖伸了过去。
白云飞不好意思拒绝,取出水壶,拧开盖子,倒出半盖酒给高鹏。有酒祝兴,高鹏又兴奋起来,对白云飞挤眉弄眼地说:“好啊,我们请是蘑菇,你请我喝酒,哈哈,我们是朋友啦!”
“嘿……”白云飞好别扭地一笑。
接下来,在野外实战“夺旗”对抗中。一直处在梦游状态的白云飞又露出了“杀手”本色,神勇无比。高鹏也凭着玩“彩弹枪”经验无人能敌。不过,在雷明的巧妙按排下,两人被逼到一个死角里,各封一面。高鹏见无路可退,先道:“看来,除了你我合作,别无出路啦!”
白云飞眼角一闪光,“好啊!你我连手,总比被他们打败要好!”
意见达成一致,两人联手行动起来,相互掩护,完美的配合最终杀出了重围,夺旗成功。胜利了,也许我该表示些什么……潜意识驱使着白云飞伸出了手,令高鹏出乎意料,这小子竟会主动和我握手?也许这是关系转变的信号……握住他的手,相互一笑,一切尽在不言中。握手意味着和解与信任?不,高鹏不知道,甚至连白云飞自已也不知道,锋利的尖角是不会轻易磨成鹅卵石的。
艰苦的野外军事训练到了尾声。这天,趁着好天气,队员们搞了个篝火晚会,以示庆祝。
夜幕已经降临,夕阳的余辉渐渐地消失了。飞行员们围坐起来,雷明将火种往干柴堆里一扔,营火“腾”地一下蹿起了三四米高,“呼呼”作响,映红了夜空,映红了营地,也映红了全体队员。
雷明看着一个个红扑扑的脸蛋,心里想着:希望这次野外训练,让每一位队员在回归大自然的同时,也增强了团结协作精神。那样的话,便达到预期目地。远洋舰队不需要一棵棵各自为主的大树,需要得是‘风暴’击不垮、‘风沙’越不了的森林。集体的胜利是往往从牺牲个人开始的,而个人的成功也许就是集体的失败!真想钻进他们的心卧里看看,是否真明白这两句话的含意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