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墙上的字画,可真是好啊!我在别处也见过诸如此类的山水佳作,可是没有一样是能与这幅相比的。不知是何人所作?”
朱浅碧见余风清发问,心里虽然感到好奇,但还是应道:“这还是我爹爹在两年前画的,当年他与一帮好友游玩泰山,兴致乍起,就画了这幅日出图。说起来,还是从外面带回来的。爹爹也说这是他的得意之作,便是送给了我。”
“如此说来,你们父女情感可真是不一般了。”朱浅碧听闻此言,便是觉得不对劲,还未说话,就见余风清哈哈大笑起来,癫狂之极!
“大哥,大哥…”朱浅碧一下子不知所措了,抱住余风清,问道:“大哥,你怎么了?”
岂料余风清用力一推,便是将她推dao在床上了。
“不用再演戏了!你们父女的这点鬼把戏,还要骗我到什么时候?!我余风清一介草民,何德何能,受王爷如此抬爱,更受郡主一片痴心。”骂了一口,余风清又道:“你们是不是以为我是个傻子,就这么好骗?哼!我余某虽然不是什么英雄好汉,可也受不得你们这等屈辱。你放心,好男不与女斗,可是你那奸贼父亲,休想逃出我手中的长剑!”
一声轰然巨响,那衡阳谷中,无为剑派的府邸大门被那帮死士撞开了。也许他们是太过于自信,丝毫没有低调行事之意。
派中之人立刻警觉,便是迎了上来!
“什么人?……”之说了半句,就已经倒地不起了。
一旁之人大骇,正欲呼喊,可是依然来不及了。那帮人便是犹如鬼魅一般,毫无表情地收割着这些人的性命,直到他们杀光了第一批走出来的人!只见那带头之人一声令下,那六百对人便是一下子冲到了内院之中。那些停留在此处的弟子早就被破门之声惊醒,全部跑了出来。
“一个不留!”一声令下,那帮人又是冲了上去。
可就在这个时候,最先上前的那十几人全部都是倒了下去!后面之人一见有变,立刻停下了脚步。那为首之人缓缓走出,看了一下,却是什么也没有发觉,便是令第二波人在此前冲。熟知,与先前一模一样,又是尽数无声地倒了下去。
“老七,情况不妙!”那老三连连后退数步,说道。
“恩,老三,竟然被你说中了。难道他们此处设有机关?可是这里才建造不久,我们也熟知这里的情形,怎么会被人安放了机关呢?”这人百思不得其解。
正在二人犹豫不决之时,一个声音传了过来:“一帮见不得人的畜生,不要以为老夫不管你们,就可以胡作非为了。这里是无为剑派,不是你们王府!”
一声大喝,那二人便犹如坠入冰窖一般。他们素日训练死士均是在王府别院的地下进行,这些年几乎从未现身,可是眼前这人一下子就道出了他们的来处,如何不叫人忌惮!
“阁下何人,为何如此鬼鬼祟祟,怎不敢现身一见!”那老七叫道。
“只会使这些旁门左道,还敢自称名门!”老三跟着附和。熟知那黑夜之中的人却是哈哈笑了起来:“你等鼠辈,还敢言及旁门左道!带你们的那帮走狗速速离去,否则休怪我手下不留情面!”
没错,此人自然就是风无子的师叔了。他往日隐居山野,早就没有与人争斗的心,纵然是这样的时刻,也是懒得与这些人动手。况且凭他的身手,又怎么会将这些人放在眼中。
“老三,怎么办?”
“此人不敢现身,定是在此虚张声势。我们既然已经被发现,就一不做二不休!”一声令下,那帮死士自然毫不犹豫,冲了上去。
“不自量力!”终于,那老者自不能眼见着派中之人尽数死在这里,与半空之中虽未现身,可是伸手一挥,便见无数剑气横生。伴随着一阵阵声响,那最前面的十来人顿时全部化为血雾,包括那老三!
“老三!”一声凄厉之极的嘶喊,可是依然来不及挽救自己的同伴。人命已去,可恨连尸首也不见踪迹。那老七果断下令,撤退!
虽然那老者只是出手三次,可依然杀了三十余人,其中还包括实力不凡的老三!而那帮死士也是没有了斗志,面对如此屠杀,自己等人只是自取灭亡罢了。此番夜袭,杀敌只有十来人,可惜自己这方却是丧命三倍有余,还失了一员猛将。
黑衣死士出动只不过数次,可叹没有一次是如此情形。若不是老剑客没有杀意,只怕他们能回来就没有几个了。
而此刻的乞颜青,却是和陆子岩一齐,火速赶往城内王府!
原来在正午时分,几十人围攻乞颜青,本来是万无一失之举。可叹乞颜青风雷剑法之绝妙,实在是令人心惊。那最先一拨人,编入今夜衡阳谷之中的那帮死士一般,尽数一剑丧命。那三帮人终于意识到了自己这个对手的厉害,而那批蒙古人也是看了出来,乞颜青所使,正是风雷圣教的武功。
“你是风雷教中什么人?难道你们教主没有告诉你,你要随意插手汉人的事吗?”其中一人喊道,也是停了手,没有再动。他知道,风雷剑到了如此境界,便不是他们能轻易对付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