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醒醒!到你家了,回去睡一会。”陈士风停下车,捏住小马的鼻子。“”
“啊、啊!怎么了?”小马跳了起来,手习惯地去摸枪。“哦,队副,那、那我去睡两个小时。”迷迷糊糊地下车。
陈士风打了个哈欠,刚要挂挡,小马又打开门,他问道:“又什么事?我也要睡一会,晚上值班我来接你。”
“我想起件事。”小马说,“你那位姓郎的朋友不是专帮找人的吗?我们只能跑辖区以内的地方,他们全市三流九教的人都接触,不如叫他帮打听一下。”
陈士风一怔,说:“是啊!我怎么把他忘了?上回抓传销头子全靠他。”他边发动车边拨打手机。
“你是谁呀?我爸洗澡,我没空,你等会再打来。”接电话的是小小,没等陈士风开口,他已挂断。
陈士风无奈地摇头,点支烟提神,调车头往郎中保家去。
“你也在?”
郎中保家开门的是傅静,陈士风这么一问,自己也不知道下句该说什么?
傅静脸上掠过一丝羞涩,很快又变成落落大方。
“哦,我正要走,有个疑犯的女儿正好小小同一个幼儿园,有车,随便接小小。”
郎中保从厨房探出头说:“是小陈呀?想请你和小红来吃餐饭,一直没机会,正好一块吃,刚才小小接的电话是你吧?傅、傅阿姨也一块吃吧?”
小小拉住傅静不让走。
“阿姨,你是不是不爱吃辣椒?我也不爱,上厕所辣屁股呢!我爸专门做不放辣椒的,你来嘛……。”
傅静笑说:“阿姨这段时间忙,已经一天没睡了,要回家睡觉。”
“我两天没睡,三天不见小红了。”陈士风坐上沙发,拿出烟。“我也改天吧,改天带小红一块来。这段时间严打,等下要值班。我来是有事相求的,想请你帮找一个…,呵,找一个老鸨。”傅静在场,他换了个词。
“客气什么?”郎中保擦干手,接过烟。“有事尽管吩咐,我找你的事还少吗?”
陈士风将原由说了一下,大打哈欠,郎中保还没答应,傅静先开口:“你真会打主意,这样一来,小小他爸不成你的线人了?你不怕以后人家找他算账?”
陈士风吃了一惊,他没考虑这个问题,摸脑袋说:“这个……。郎兄,你看方便就帮我打听一下,千万不要大张旗鼓,小人不得不防。”
郎中保笑道:“你说的老鸨是不是管、管小姐的那个‘妈咪’?嘿嘿,我转不过弯来。这个阿苏,好像很出名,听说过,问一下就知道她在哪,没什么大不了的。”
“你交际真广,这类人也熟?”傅静的话带冷笑。
“也不算熟。”郎中保不安地解释,“那几年做生意,北方来的客户喜欢提出这种要求,不满足他们很难办事,嘿嘿,就这样,多多少少认识几个。”说完面红耳赤。
居然为这事起风波!陈士风越听越像夫妻间的对话,斜眼看这两人,心里想笑。
三个人都沉默,小小扑上傅静的大腿说:“阿姨,你们说什么呀?老鸨是什么东西?”
傅静的样子很别扭,抓起茶几上的皮包的说:“以后长大你会明白的,不明白最好。我走了,拜拜!小陈你慢坐。”
小小跟出去好久才回来,叫道:“爸,你干嘛惹阿姨生气了?”
郎中保坐到餐桌旁,倒了杯酒,不耐烦地说:“一边去,叫姐姐给你装饭吃。”
“哈、哈、哈!”陈士风大笑,“郎兄,有佳人垂青,闷闷不乐什么?要把握机会啊!”
郎中保喝下一杯酒,说:“别乱说,过来陪我喝一点,你不喝看我喝也行。”
“只陪你一杯。”陈士风也到餐桌旁坐下,“我告诉你,人家为了你,凉着个高勇在傻等呢!以前小红跟我说,我不敢相信,今天这架势,不得不信。来,郎兄,为你的第二春,干杯!”
“我们没做什么呀?这哪跟哪呀?以后要小小跟她疏远点,大家不见最好。唉!怎么又提这事?哦,你问的人我打个电话可能就知道在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