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绪然沉默了会儿,又道:“你这么做是不是发现我……喜欢你,才故意惹我,故意跟我闹僵?”
邹或抿唇,低垂着头,只说了句,“你想多了!”
李绪然抬脚,使劲儿的踹了下一旁的小树,过了十几秒钟,往邹或跟前走近了一步,带上了些逼人气势,问道:“那你就到底他妈的是为什么?一次次耍着我玩很有意思吗!”
两人挨得太近,邹或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,拉开了些距离,道:“没有为什么!”其实他是嫌李绪然应付起来太麻烦,所以才不想跟他牵扯太近。
李绪然张嘴刚想说什么就被邹或给打断了,“那天你和你哥也看到了……,以后别给我发信息,也别买早点了,这些除了造成我的困扰外没有任何意义!”
李绪然难堪僵在了原地,被邹或一句困扰连带没意义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。
邹或说完瞅了他一眼,便转身走了。
……
时战的寿辰开始临近,时戟早几天就回了H市,邹或也特意请了一天假陪他。
这一天两人就在卧室度过的,时戟一连要了邹或三次,到最后弄得邹或都哼哼不出声了。
做完,两人又在浴缸泡了会儿才出来。
床上,邹或微眯着眼,把玩着邹或的手指,突然道:“这两年,除了办身份证那次我们一起在外面吃过饭外,好像就从没在外面吃过了!”
时戟抚摸着他后背的手一顿,掴了两下,才又抚摸起来,“怎么想出去吃晚饭?”
邹或抬眼看他,“不是,只是突然觉得你很久没带我出去过了……”
时戟把手又伸到了邹或的腿间,一翻身把人压倒了身下,看着邹或眼神里多了些不一样的东西,然后说了句别有深意的话,“你已经不是能随便带出门的了……”
邹或心思重,人也敏感,只以为时戟这句话是嫌弃他,所以神色瞬间变了,讥诮道:“那谁是能带出门的?”
时戟眯眼,手在邹或的下身一掐,“怎么?这是吃味了?”
邹或哼了声,没言语。
时戟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,没一会儿邹或就被撩拨的有了感觉……
当晚,外面下了好大的雨,邹或被风声吵的并没睡沉,这一晚就处在浅眠的状态中,次日清早,时戟一动他就醒了。
时戟见他睁眼就抬起头吻了下的额头,亲完就下床了。
邹或迷迷糊糊的,揉了揉眼,嘴里哼哼了声,等醒过盹才问道:“几点了?怎么起这么早?”
时戟边穿浴袍边道:“不早了。”
邹或翻身,看了看床头柜上摆这个闹钟,竟然已经快九点了!他赶紧掀被子下床……
收拾妥当后,才对时戟道,“我得赶去学校,上午有门专业课……”
时戟穿着浴袍正悠闲的坐沙发里,一手端着刚被佣人送进来的咖啡一手拿着报纸,听了邹或的话后,就把咖啡杯和报纸都放下了,对着邹或招了招手。
邹或走过来,主动抱住了时戟的脖子,在他脸颊上亲了口,道:“你什么时候走?”
时戟拿开了他的手,攥住把玩了起来,缓缓道:“父亲寿辰,会在H市逗留些日子。”说完又突然加了句,“等你再大些,我就会把重心移回H市。”
邹或疑惑道:“这跟我再大些有什么关系?”
时戟没回答,只是用另一只手拍了拍邹或的手背,道:“去吧!”
时戟不打算说,邹或也只能把疑惑暂时抛开,时戟真不是他缠两下撒个娇就能搞定的……
这几日时戟难得清闲,在别院住了两晚才回主宅。
这次不是整寿,所以办的倒也不是很隆重,除了本家亲戚外也就邀请了些关系不错的世交。
李绪然兄弟是跟着父亲一起去的,李绪杰开始初步涉及家里事务,李父特意带他出来引他进入社交圈,而李绪然则是硬跟着的,李父虽觉得李绪然不如李绪杰,可扫了眼李绪然也是个长相出挑的,带出去也是能给自己张脸的,这才也带上了李绪然。
门口迎客的是时戡和时戟两兄弟,趁着李父和他们寒暄的空档,李绪然就把视线投向了时戟,在脸上徘徊了很久,后来还是被李绪杰轻扯了下衣摆才收敛。
李父寒暄完就把身后跟着的俩儿子介绍了一遍。
时戟扫了眼李绪然,才对着李绪杰道:“看你弟弟有些面熟……”
他一说这话,就引得时戡和李父,李绪杰都看向了李绪然。
李绪然回视着时戟,扯了个还算得体的笑意,主动道:“几个月前,在xx区的小路上,我哥下车和你打招呼,我当时正坐副驾上,也算是见过一面了。”
时戟翘了下嘴角,伸手拍了拍李绪杰的肩膀,露了个恍然神情,挑眉道:“我说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