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白冷哼一声,自己睡就自己睡。
突然,一阵风吹动秋千吱呀吱呀的响,吓得白白立马小跑着抱着宫久幽的腿,狗腿道。“爹爹,我跟你睡。”他真的,好怕怕。
宫久幽扫了他一眼,见他不肯放手,任命的抱起他,白白高兴的在他脸上亲了一口,宫久幽也笑了笑。
看得躲在一旁的骊彦北不是滋味,待两人走后,骊彦北凝视屋里良久才离去。
 ;。。。 ; ; “这些,本来就是你的!”
“彦北,我想自己静静。”柳晗书松开他的手站在原地,有些固执。
“好吧,你先自己转转,我去书房,有事差人叫我便是。”骊彦北轻声说道,生怕大声了会吓到她。
柳晗书嘴角苦涩笑意,看着骊彦北对月神鸢担心的神情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。
柳晗书在前面行走,鸾凤紧跟在后。
“鸾凤,你家主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。”
鸾凤翻了翻白眼,我家主子是什么样的人跟你有什么关系。
没听到回答,柳晗书面上有些挂不住。“问问而已,不说就算了。”
走着走着,迎面走来一个男人,那男人看见柳晗书的脸愣了一下,又冷了一张脸。抓着柳晗书的手,寒着声音对她说话。“你是谁?竟敢冒充鸢王妃!”
月冷很是清楚,就在不久前他才在玄北山庄见过月神鸢,那人银发红眸,颊畔彼岸花艳丽似血怎么会是这个女人。
“你又是谁?”柳晗书面色苍白,这男人莫不是认识月神鸢。
“哼,你不是月神鸢!”月冷甩开她的手,冷冷说道。“我不管你冒充她是为什么,只要你敢做毁她形象的事,我必定杀了你!”
鸾凤不知何时走到一边,抱着双手倚在旁边的墙上,一脸看戏的表情。
“你敢!骊彦北现在可是认定我就是月神鸢,你说我要是在他耳边说两句你的坏话,你会怎样?”柳晗书眼露寒光,不知从哪来的自信,硬着头皮这么说话。
“你可以试试。”月冷的语气充满了鄙视,他跟在月神鸢身边长达五六年时间,他怎么会认不出她来,倒是骊彦北怎么会着了这女人的道。不行,他得去问清楚。
绕过她往书房方向走去,在与她擦肩而过的时候还故意撞了她肩一下,害她差点跌倒。
柳晗书踉跄了几下才勉强站稳,看见鸾凤靠在墙上看笑话,怒火不禁全部往她身上发。“看什么看,有什么好看!”
“冒牌货就是冒牌货!”鸾凤冷啧一声,慢悠悠的走到她身边。上下扫了她一眼,傲娇的转过头走了,留着柳晗书在原地气得火冒三丈。
月冷到了书房门口,敲了敲门,在得到回应之后进了去,进去之后顺便把门也关上了。
“王爷,为什么把那女人留下来,那女人根本就不是月神鸢。”月冷走到书案前,冷声质问。
“留下她才是最好的办法,只要是她想做的事,本王绝对不会阻拦。她既不肯认我,我也不会戳穿。”放下手中的书,看着激动地月冷。早在他接触到她手时他便知道了,习武练剑的人怎么会手心光滑,就算功力尽失,至少还有武术傍身。有时他看着他脸,却仍是忍不住想对她疼爱一点,这样他的心才能少一点愧疚。
“王爷,王妃为了您黑发成霜,你这样怎么对得起她为你付出的一切。”月冷痛心疾首,他留在骊彦北身边,只是觉得不管爱也好恨也罢王妃始终会回来的。
 ;。。。 ; ; “我来吧!”
柳晗书震惊的看着他,她知道骊彦北对月神鸢一往情深,只是她没想到他堂堂一个大男人,年轻有为的彦王爷居然会为一个女人穿衣梳发。
“这般看着我,可是不信,你忘了以前我也常为你做这些事。”看着她不可置信的表情,骊彦北好笑的刮了刮她鼻头,一脸溺爱。
柳晗书翻开被子下地,手足无措的站着,骊彦北去到柜子边翻出了几年前月神鸢曾穿过的衣衫为她穿上。又拉着她坐到铜镜旁边,拿起桌子上的梳子为她梳发,动作轻柔得不像话。这些东西都是几年前她留在这里的东西,想起以前她死皮赖脸的要跟他一起睡,要他帮她梳头发,他就一阵心酸。
“鸢儿,你先梳着,我去饭厅等你。”似乎是触景伤情,梳着梳着,骊彦北突然放下梳子走了出去。
柳晗书莫名其妙,但也没有多嘴询问,骊彦北和月神鸢的事情她不甚清楚,与其多说多错不如适当的缄默。
梳好妆后,柳晗书携着鸾凤到饭厅。刚到门口,就感到一双眼火辣辣的看着她,柳晗书知道是自己的妹妹柳晗萧,嘴角挂上微笑,目不转睛的直视着她探询的目光。
“鸢儿,来,这边坐。”骊彦北把右边的凳子挪到自己右手边,让坐在骊彦北左下两个座位的柳晗萧暗自捏紧了筷子。这贱人!
柳晗书微笑着落座,无视柳晗萧要吃人的眼神,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,柳晗萧接下来可有得你受了。
“王爷,你这是什么意思。”柳晗萧一把将筷子拍在桌子上,语气不满。
“我想你该知道我什么意思。”骊彦北冷冷回道,他可不想在这女人身上浪费太多时间和功夫。